Jan 28
聽著窗外的蛙鳴,景觀是冬天休耕的乾地及田埂上那排路燈,氣溫大約是18度吧,我在暈黃的燈下用小E敲下這篇文章。
昨天是初二,回到睽違的七股頂山阿嬤家,是阿公過世兩年後我第一次回來。趕在日落前回到家鄉,懂事後就未曾變過的鹽分地帶景象,蒼涼依舊。
從青鯤鯓帶回解愁的蚵嗲和鹹水吳郭魚,坐在阿嬤旁邊陪她吃完。聊著尾牙抽中單車的幸運,邊塞了個紅包到老人家口袋中。異鄉遊子的掛念,都在這一刻獲得靜止。
心裡還記著來程時鹽田底線上的餘暉,拎著相機想去海邊捕捉卻也趕不及。頂著鹹風還是拍下幾張塭邊暮色,兩張舢板排排靠岸。若來年鮮蚵的產能也跟上不景氣,它倆也否會放無薪假?
從沒落小漁村離開的子孫們,卻好像仍未離開過鹽田,來到城市,只是苦鹹的不再是海水,重擔的不是籮筐罷了。
給自己打打氣,要繼續擔下去,流著鹽份血液的兒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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